在沙头角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我又去“踩点”。
将所有的价格对记在心里,转身我就记在笔记本上。
上午我“人模狗样”去查了一下我老厂的仓库,就坐送货车回八卦岭。我不敢丢了工作,因 为我不能没有了“饭碗”。“难看”得依靠我的工资生活。没有了收入,我会很“难看”。
我认真的查了各部门的工作情况,又请出来三位替我“买命”的“替身”。特豪爽的请他们 到一个酒家。400块让我得到了三个人同样的承诺,都叫我放心。在我不在时他、她们会齐 心合力的做好工作。决不会计长论短。
我也没有食言,当晚我就签发了给他、她们加工资的申请表。只有承诺对现,只有认真关心 他、她们。我才能分得出身。也只有钱才能让他、她们不停的“推磨”。否则我将困守“围 城”。靠工资是很难让我“富”起来的。
我更清楚,公司内的机会不可能让我得到,更不可能打公司的主意,不要说我与老板有同门 之情,就是没有。兔子也不吃窝边草。我不能连兔子都不如。本来我也属兔。
深圳在87年前后,有几多。1、钱多。2、打工人多。3、未婚的女孩子多。4、机会多。5、 骗子多。6、假文凭多。7、工厂多。
这么多的多,我不能赚到钱,就只能是我脑子里的“水”多。所以我认为只有“脑子进水” 了的人,才盯着自己工作岗位的“钱”。事实证明这类人“牺牲”的特别多。不论是国企、 外企。一批连一批的倒了下去。
写到这,我想说,弟弟、妹妹们。在这一点上,我是比特别多的人要脑子少一点“水”。所 以我没有“倒”这上面。
我开始休礼拜天,不是没有事做,是我要“踩点”。算价。
在我与潮州“男人”谈话后的一个星期。我一次“送”给他500块天霸手表。我是在“镇门 口”拿的货,每块25。5元港币。潮州“男人”算是很大方,市面上收货都是30。5----31港 币。他给了我15张“金牛”。
我从口袋里掏了2张“红底”给他。告诉他这是“学费”。更明告诉潮州“男人”。我知道 市面价是多少。这次是我的第一单生意,我不计较价钱。只要有现金。
同时告诉潮州“男人”。下次我送货,可比市面价低1块钱港币给他。如果同意。就可长期 合作。否则我交了“学费”也就等于清了“人情”。
潮州“男人”在这一点上,比全中国做生意的男人要精得出很多,他收了我的“学费”,却 请我吃了餐“水晶宫”。并给我承诺,只要货比市面价低1块钱港币,每单货总额5万之内, 绝对现金支付。
“生意”顺利,我却在想如何将风险降到最低,因为我当时虽超过了6个万户。但我为了有 一个“良种”。不可能不留有后路。所以我给了“难看”一个4万块港币五年期定期存款。 约定不到“家”里要救命,两人谁也不许动它。让它“烂”在银行都行。
我非常清楚前后院的概念。我是前院,“难看”成了后院。前院着火了。不能伤及后院。后 院才是我的“根”。22岁前,我就是因为没有“根”-----才流浪。所以我对“根”的感慨 量多。
“生意”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一个月下来。我跑了17趟生意。数量从500块表一次加大 到了1800块表一次。有时多数是相机,我1个月就是两个万元户。
这期间,我“开发”了一个“供货商”。还有一条十分完美的生意链。表在沙头角包装成 箱。“供货商”送到沙头角厂门口,箱上注明送到八卦岭本人收。我再坐的士到人民桥,收 港币。让司机将一个特大封口的信封带回沙头角。有时一天能两个来回。工作“生意”我是 两不误。司机至今也不知他每次经手的“信封”内有50张到70张之间的“金牛”。
“难看”也是发现我有几个存折,每一个存折都在5万以上,她才急忙开“三堂会审”,我 受不过“媚刑”才招的供。
当时“难看”更“难看”了。挺着一个大“西瓜”。摇摇摆摆的相“狗熊”。8个月的身 子,是真的难看。
她警告我,相得到一个“良种”,我必须立即住手。否则要钱就不要孩子。她不想有了孩子 没了老公。更不想孩子没有爸。
当时我是真的舍不得这么好的“生意”。那时我体会不到。家有三宝人安好这句话的深 意。。(家中三宝是:丑妻、溥地、破棉袄。与“东北三宝”是联在一起的)。
我与“难看”商量。我再做一个月生意,在她9个月时,我如果再不停手。别说是“媚 刑”,就是刀子你也可以砍过来。
我使出了混身的“嘴”,说我是为了小家伙,我要有所准备。她给了我30天的期限。如果30 天之后,我仍不停手。她将带着我的“良种”学我外婆。只是沙头角没有池塘。但有海。她 走不动但可以爬。跳不了可以滚下去。
我在这30天内是疯狂的“做生意”。最多时我一天要跑人民桥3趟。到了第25天,我老老实 的停了手。因为“难看”在第23天“进住”我在八卦岭的宿舍。对我实施24小时全方“唠 叨”。
我停手了。虽然恋恋不舍“那生意”。但钱与“难看”和“良种”这三者之间,我选择了后 两者。毕竟2比1,2是1的两倍呀。所以选择了大的数字。
只过了不到3个月,我是深深的体会到了“家有贤妻家不贫”这句格言。和我做生意的供货 商,和人民桥的潮州“男人”都进了“局子”。我心惊肉跳的挨了十多天,听说他们都出来 了。才放下心来。后来去看他们时才知道。两人各让“局子”罚了50万才重见天日。
我当时对“难看”是千英明万“尾大”的竖大拇指。更感谢我的“良种”。没有她的到来, 我可能全功尽弃了。这个小“难看”。她现在读高一。也是我维一的“良种”。小“难看” 在01年帮我“混”来了一个全国中学生作文比赛二等奖。所以我很知足。知足者也就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