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无双至、祸不单行《26》


日期: 2002-04-17 14:00 | 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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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吹完大气出来,别说是气壮如牛,其实脚步很虚,因为心里没有一点底,走出黄老板的酒楼,我都不知去什么地方,心里没底,别说是睡觉,就是想事都很难有条理。 我算了算,4天96个小时,扣除睡觉吃饭与他们一行人来去的时间,充其量也就是50个小时。我告诉自己,大不了我给自己读秒。万一不行,我最大的后果是再找工作,决不会要回去种田。

可我很快就发现,我不能退,一旦我退却,当逃兵,我不单只是没有工作,我将要丢掉我所有的朋友,因为我已经动用了我在深圳的全部人脉资源。这次公关一旦做砸锅,我将再次成为孤家寡人。

我相信老高他们决不会再跟着我转战沙场,我也没有脸面去请老高、老赵他们一行人。要是我演砸了场子,LZ委与他的一群兄弟,都会看不起我。因为我已经把话说的太满。有如文正公在湘江投水时的处境。

扛枪杆子的人,最瞧不起的就是逃兵。没有了朋友们的支持与帮助,靠我一个人去打天下,再重新组织一个有份量的人脉网络,决不是一件容易有事。

刚到深圳时的艰辛,让我决定勇往直前。我不去做、不去想,就肯定做不好。我认真的去做了,如果仍旧不行,最少朋友们会认同我,我最少能保住朋友们的友情。最少我不会成为孤家寡人,说不定我还能得到朋友们的同情与支持。

当我理顺了思路,认清了形势,我知道我又面临86年3月20号同样的境地。后面的退路是绝对没有的,只有H总说的那一句话,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了。

我在环宇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将H总介绍的一行五人“资料”摆开来。抽出小G、小L、老B三个人的资料。我对着G副行长、T小姐的资料,我开始做共性分析。

我认为五个人能分解成两伙,那么这两个人也一定能分解。两个不同家庭的人,虽然牵扯有老乡、校友情。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分歧。表之下,肯定有不为人知的里。共性之中的分岐很快让我找了出来。

一个女性、一个还蛮漂亮的女性、一个有知识的女性、一个小孩的妈妈、一个丈夫的妻子、一个足够自立的女性。与一个比自己大15岁、一个有妻之夫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我敢肯定他们有“床板上”的交易。

能让一个孩子的妈妈,顶着口水的压力,做出见不得光的事。只能是两样东西。权、钱。而这两样东西,其实是一样。我认为T小姐要的只有权,漂亮的女性、又有能力。就绝对不会肯、更不愿意雌伏。如何突破雌伏,就只有权利才能让她冲出重围。

在现实生活中。女性出人头地的机会确实要少于男性。所以,我认为T小姐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才肯实施这一步下策。既然是走了下策,我就肯定T小姐绝非自愿。

一个有能力、学识、又漂亮的小姐,如果不是贱到了没有人格,是决不可能在这种能让人口水淹死的事情上自愿。不是自愿就一定有裂痕。

我相信我找到了瓦解这条统一战线的突破口。为了求证我的分析是不是对,我打电话给R姨。告诉R姨,我住在什么地方,叫R姨明天10点左右给我电话,并请R姨将她的手提电池给我一块。

说完我才突然开口问R姨,T小姐与G副总是不是有一些不正常?听说T小姐的先生是X行支行行长?不知我打听到的消息是不是对的?

R姨说,我也听说了一些,在行里没有人敢议论,但下面的办公室有很多人说三道四。小T的爱人是去年才提的支行行长。为这事,行里有不少议论,但是。小X,你最好别理这些,你只要接待好了就算了。

R姨虽然没有直接回复我,但足以证明T小姐与G副总的事是真的。而且这堵墙已经透了风。只要透了风,当事人一定会有察觉,有了察觉就一定会想办法,我认为G副行长最先的办法是,将T小姐打发到深圳来。

深圳让我占了,所以我成了他俩的眼中钉,要是我还一个机会给他们。我就成了他们的救命恩人。从敌人到恩人只有一步之差。这一步之差只能靠H总来办了。我相信我能说服H总,因为这样做,对H总有千利而无一害。

我用酒店的电话打电话给H总。H总听到我的电话,开口就说,你不是说这4天不给我电话了吗?现在打电话有什么事?

我先认错,随后我对H总说,H总,上海的两个证券部是不是需要两位经理?或者是一位副总、两位经理。H总肯定的说。是打算由一位副总,两个经理管理这两个营业部。我问H总,你有没有办法将T小姐调到上海去,请她做副总。

H总问我,你是不是急晕了头,她们明天就来找你麻烦,你今天晚上还想举荐小T。上次行长与我商量过,说是要调小T到上海来帮我,让小T参入筹组上海的证券部。我就没有同意,小T这人太刻薄了,而且行里风言风语很多。

老G这人也是,什么不好玩,玩这些花花肠子,想将小T弄到我身边来盯死我,他也太小看我了。我死顶着不让,行长最后也没有符。只好听我的。小X,你是听谁说了。怎么你会想到让我请小T到我身边来?

我心里乐开花,我认为我的想法与行长的想法不谋而合,H总之所以顶住不松口,是没有明白行长的深层次意思,很有可能还误解了行长,我认为误解的成份更大。我相信我能说服H总。

我请H总平心静气的听我说完。我详细的将我对T小姐、G副总的关系、利害、分岐的看法说了一遍。最后我说。行长想让小T到上海来,决不会是G副行长玩的花花肠子。而是行长想息事宁人,H总你顶住不松口,作为行长,他不可能和我一样,对你说出这些事情来。

我请H总听我说完,将T小姐调到上海,对H总你有几个好处。能摆平G副行长、收服T小姐、让行长欠你人情、得到虚怀若谷的口碑、摆脱拉帮结派的嫌疑、得到行里的大力支持、救我于危难。

这是一举数得的好事。希望H总能体谅我的难处。我只有将这两根打狗棍,彻底的瓦解才能保住我自己。我认为只有这样处理,才能一劳永逸。

H总绝对是很高明的政客,而且是老江湖,我说完,H总就答应能办到。却对我说。小X,这事是你弄出来的,将小T调到上海,我将如何管理这两个部?什么时候将小T调过来?用什么方式、口气发调令?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我干脆挑明,同时也没有忘记拍H总的马屁。只要H总同意办,我拍H总的马屁,好过明天让人打棍子。

我对H总说,我知道H总你已经想好了,而且早已经明白。你现在问我,只是想考我,你是上司,出了题,我没有办法不答卷,也不敢不答卷。

竟然是考题,我就想尽量考多一点分。我明知道没有奖励,所以不提出要求。只希望,如果我没有考及格,请H总不要减我的工资。

我开始答卷,T小姐现在是急于逃出口水窝。G副总更是急于送走这是非源。T小姐在付出没有回报后,可能对G副行长早已耿耿于怀。说不定已经是怨气满腔。H总你的调令签发之日,就是G、T分道扬镳之时。

调令一定要用H总您的名义发,而且在调令的行文中,要特别点出T小姐的能力是H总调人的理由。(羊肉都恰夹达,就莫省达各点子班椒将)(湖南土话)。

调令最好是在明天上午签发,最好是在G副总一行上飞机之前,由行长亲自告诉T小姐。只告诉她的工作调动,不要告诉她调令中的理由,告诉T小姐,调令以经传真到深圳的证券部。

只有来一个突然袭击,才能让T小姐在飞机上,没有心思与G副行长想出更多的花招。让她们去猜想,我带着传真的调令去接人,我要让她一到深圳就与G副行长分道扬镳。最少我要让他、她俩貌合神离。

H总,他们一行人来深圳,对H总你玩的就是釜底抽薪之计,我想请H总你用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计策人人都会,只看玩家道行深浅。H总,曹操“挟天子令诸候”。H总你来一招“代行长救人于水火”。

T小姐得到调令,心里一定会想到,她将需要H总你与我的帮助。因为她去上海,人生地不熟。手下没有人,她就是能飞,也玩不转。

以她的精明与聪明。首先想的一定是证券部需要将。而现在这几位将,是H总你招的,是我在培训,她肯定能想通,H总你给了T小姐副元帅的称呼,却不给她大将。只要大将听H总你的,副元帅也只是一个光杆司令。

我虽不敢说T小姐她会为了感谢H总你救她脱苦海,她会对H总你投怀送抱,也不敢说她会弃暗投明,最少我敢保证T小姐她,一定会老实向你H总求教。

H总你将两个部交给她管,管不好就是她的事,到时T小姐如果不懂规矩,H总你要收拾她,她将万劫不复。

我这笨蛋都能想到,T小姐绝对能想到,只要她在上海玩不转,她将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所以我认定她将在看到H总你签发的调令起,她与H总你过去的恩恩怨怨,都将化作细雨和风。

H总,你将这把救命的梯子,用公开的调令方式送到G副行长、T小姐脚边上,他们都不懂得顺梯子下楼,再胡乱折腾,今后你真要是愿意代我出手报仇,行长、行里也不会说你护短、更不会说你理亏。

如果H总你调T小姐到上海,救T小姐与G副行长于水深火热之中,如果她俩仍旧不知天高地厚、恩将仇报。到时H总对她俩从背后、或者是正面下手,在别人眼里,心里都会赞你H总是在替天行道。因为H总你已经先礼而后兵。

H总,你刚才承诺了,请你一定要帮帮我,再说,H总你也不是开了上海两间证券部就不再开了。后面需要很多的人帮你支撑你的分店,我能看得得出来,H总决不是想开这三家分店就睡在功劳本上睡觉的人。

你说过,只要我想跟你打天下,我才有资格给你打电话,这一个电话,就等于我向H总你说明白了,我想跟你H总在这一个行业里。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我虽没有冲锋陷阵的本事,在留守大本营、保证粮草供给这一点,我一定能做好。

H总只对我说了一句话,考试算是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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