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烟盒向我砸完之后。看我仍旧“巍然不动”。T小姐可能是气昏了、也可能是寻不到东西砸我,一双高跟鞋,左右开弓的向我砸了过来。
却只有一只鞋子砸到了我的身上,另一只鞋子,因为没“瞄准靶子”,也就没有了阻挡,它差不多飞到了自行车道上。我只好转身去帮着捡回来。
我将两只鞋子送到T小姐跟前,迅速的转身回到原来站着的地方。(其实比原来的距离还远了一两步、因为鞋子砸到身上是真的很痛)。我告诉T小姐,她的“枪法”不行。请你再练练。
大小姐的脾气,在我的激将法之下,没有不“练”的。我虽然在开口“激将”时就做好挨砸砸的准备,因为我知道,T小姐的性格,一定会“练”。
而我的激将法,目的也仅仅只是想T小姐快一点平服下来,消消她的火气,只有等她的火气下去了,她才能清醒,才能体会到我的苦心。
可我发梦也想不到,T小姐不是将鞋子砸过来,而是提着鞋子跑了过来。她一手一只鞋子,对着我开始“擂鼓”。开始的十几下“鼓点”是真的很重。我的白衬衣上,立刻“红花四起”。
我站着不动,死命的咬着牙齿、忍着痛,应由T小姐“擂鼓”。在我们的四周,一下子围起了一道人墙。有好几位女性在叫,要T小姐用鞋跟打,别用鞋底,鞋底打他不痛。
M的,我当时要不是需要咬紧牙关,我可能早就骂娘了。在看热闹的女同胞开始叫用鞋跟打时,T小姐就停了手,看了看周围,丢了鞋子,她转身就朝着跑少年宫方向跑。
她是跑了,我却走不了,周围的人都在骂我,骂我没有良心、不是人,一个大男人。看上去还人模人样,居然敢在大街上欺负一个女孩子。打死都活该!
当时要是评选优秀市民奖、见义勇为奖、好打抱不平奖。我想当时围观的男女,都是绝对能获奖的热门人选。
我认为我即便是解释,也不可能说得清楚,所以我没有说话,只是捡起T小姐的高跟鞋,寻找“实围”的缺口。我想“实围”还真难,因为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根本不是里三层、外三层这词可以形容。
我只好站着不动,也只有站着不动。因为我无法评估、也无法测算出,观众会不会对我群起而攻之。众怒难犯,我只有听凭“见义勇为”的观众,对我横加责骂、评论。
正当我打算坐下来,准备听天由命时。T小姐在围观的人群外面叫我,弟。快走,姐姐我不怪你了。
人群听到“姐”“弟”的叫声,看看刚才对我“擂鼓”的女性,是我的“姐姐”。大家一哄而散,当我提着一双高跟鞋,走到“姐姐”面前时,姐姐的“狼狈”相,差一点让我喷饭。
我虽然拼命的想忍住不要笑出声来,可我牙齿不争气,怎么咬,也没有咬住嘴唇。喷发而出的笑声,我“换来了”一连无数的“粉拳”。
我们“姐弟”是逃到的士上的,在的士上面,“姐姐”的眼泪,让司机怀疑我是一个拐卖妇女的罪犯。司机问T小姐,要不要报案?要不要到派出所去?
T小姐总算是找到了发泄的对相,司机的多嘴,让他即时得到了“好报”。T小姐是妈妈、带奶奶、还连累了司机的姥姥。总之,司机的先人,基本上都得到了T小姐“亲切”的“问候”。
我在心里偷着乐,他M的,我挨打,司机挨骂。该死的司机,你想见义勇为,你他M活该!不长眼睛的司机,也不看看我象不象是拐卖妇女的。居然自寻倒霉。
我是再也忍不住笑声了。对司机说,你最好快一点送我们到家,我姐今天是一肚子火。
我清楚的听到了司机小声的骂了一句,一对狗男女。
我没有理会司机,而是问T小姐,姐,你刚才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是明知故问,我既然装傻、扮蒙、挨打。我想我干脆一直装下去。半途上我突然“聪明”了,我的打也就白挨了。
T小姐没有用口说话,是因为她的手代替了嘴,我的左胳膊上,皮与肉都在忽然之间,暴长了2个CM都不止,痛的我鬼哭狼嚎。
即便如此,我也不肯先开口谈正事,我宁可“忍天下之不忍,容世间所难容”。我就不信,更不允许。在我占了主动的“战场”上,我会因这一点皮肉之痛,攻、防转换。那么我也就不配出来混社会了。
T小姐无可奈何,只好跟我一起上楼,我发现T小姐的在上楼时,脚步一跛、一拐的。我没有问,也不想问。
宿舍里,R姨、和其它两个同事全睡觉了,大厅的灯光下,T小姐看到了我身上的“红花”。虽然绿草不多,但是,高跟鞋在草地上并没有不沾“尖烟”。所以,我的身上是,“白底、红花、绿叶”具全。
看到了,T小姐也没有一句对不起。仅仅只是迟疑了一下,她就关上了她的“闺房门”。
人在高度紧张时,也就忘记了痛,或者是根本体会、体察、感觉不到。到了宿舍后,我是真的体会到、感觉到了痛。
当我在房间里脱下衬衣时,我发现我身上是“伤痕累累”。连脸上都“挂了花”。
身上的痛,我没有什么生气,因为我是自找的。我没有理由生气。
可是我脸上的“花”,是真的让我很生气,我妈打我时,都不舍得打我的脸。我居然为了工作,让一个根本不是姐姐的女性,“伤到”了我的脸。别说要见人,就是别人问起,我也不知如何说。
我更担心的是“难看”,要是她知道了,我非得再次下“地狱”不可。要是她知道是T小姐“赐予”“红花”,而我又没有做错事时,我想T小姐肯定会得到“好报”。
我好怕,也非常生气,我心里在盘算,我这么忍让值不值?做人做到这份上,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T小姐的脚,是什么时间弄伤的?
我决定不去看她,我是受害者,她是施暴者。我去看她,只会让她更期盼我先开口。
收拾好东西,冲洗完之后,我寻出来一些常备药,自己慢慢擦拭。我的心里那个恨,甭提了。虽然我能忍让别人的冷眼、责骂。也“挨得住”无数的“鼓点”。可弄伤我脸,却是我最难容忍的。
躺在床上,我看着天花出神,想梳理一下,却静不下来,只好告诉自己。事已至此,再想无益。我决定不再去想。
只要不想事,我很快就睡着了,可我几次梦中翻身时,身上的伤痛醒我。我不知是疲倦、还是累的,总之。我痛醒之后,很快睡的很香、很沉。
第二天早上,我正准备收拾出门,T小姐叫我,要我带她去买一些东西,我只好听命,其实我也不想去上班,脸上虽只是擦破了一点点皮,起来时已经看不出什么,可T小姐的问题不解决,我也没有心思上班。
下楼时,T小姐的脚,仍旧看得出一拐、一拐的。我没有问,也不想问。虽然我已经不太生气,可我不想去问这么多。对T小姐的性格来说,我问多了只会有麻烦。
T小姐没有要车,而是让我去叫的士,的士在T小姐的指挥下,很快就到了一个酒楼,XX潮酒楼。T小姐要了一个包房,只让服务员送了几个早点,就打发服务员走了。
我知道,关键的谈判开始了。我昨天的付出,肯定让我“撕开”了T小姐的金口。我迅速的回顾了一下,T小姐在今早上说话时的口气、用词、语句。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我可以“下山来摘桃子了”。
谈判的结果没有超出我的预料,有很多的结果比我预想的好。最后。T小姐对我说,昨晚上很对不起。保证今后不会。弟弟的建议很好。希望弟弟今后有好的建议能及时的是醒她。
因为T小姐的上路,我再次肯定了“姐姐”这一称呼。在一席长谈之后,我着手安排T小姐与表妹的会面,小华的工作,还得我亲自去做,而小龚是不是肯跟T小姐去上海。得取决于我能不能将小龚的女朋友招到证券部来。
我将笔记本记下来我要办的事,随后我送T小姐去我的老上司那里。一直到车上,我才问T小姐的脚,是不是弄破了,原来T小姐昨晚光着脚丫子跑,一不小心,踢到了石头上,所以她才回来寻我。
看来我的付出感动了上苍,否则昨晚上,我得面临众怒之下的口水。云开日出之后,我的工作却面临重大的转变。也加速了我走向人生失败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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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节将是:冷暖人生路-----股市中的丛林游戏《12》----初识雄狮
朋友们,《初识雄狮》这一章节,我得好好的查一下笔记本。好多细节。我决定基本上原样照录上来。
在此先向朋友们说一声对不起。后面的章节中,人物、地点、时间、个案。我都会做出少量的虚化。希望朋友们不要去对号入座,对上号的,也希望朋友们自己知道就行了。不必在网上公开。希望朋友们体谅一下我的难处!拜托了!
一些个案中的细节,至今也少为人所知。朋友们看了,千万别骂娘。更不要气坏了身体。现实生活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