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很感谢韦姐,在离开环宇酒店后,她让的士在深圳转了无数个弯,从红岭到罗湖、 从罗湖到上步、从上步再回罗湖,在雅园宾馆停车场停了20多分钟,最后才转回去田贝。司 机差不多让她指挥的晕了头。
在车上韦姐一直没有表情,多数的时间都是看着车后面,不时的告诉我跟在身后的车牌号。 连平时很爱笑的她,当时特严肃。我当时是真的让她吓出了一身汗。
我是在第三天才知道,韦姐有一次出手股票得了80万现金。回来的路上,一直有一部车跟 着,最后她不得不让的士开到了“罗湖公安分局”。
韦姐说,深圳的人多,“鬼”更多。小心使得万年船。别看“京片子”一身“光鲜”。你那 一点点小聪明,能看透他是“人”是“鬼”?
钱。能助人成佛,钱。也能让人成魔。
在后来的人书里、眼里、耳里。只知道当时炒股的人个个是大款。风光无限。因为后来人都 只是看到了结果,没有参入过程。
我看了很多有关描述当时那一段历史的作品。大到报告文学、小到街边小报。没有一个作者 能将当时情景写出来。
当然,不是亲身经历过,是很难描述出当时的情景。可。在那些作者的笔下,当时的大款多 数是一无是处、五毒具全、六亲不认、总之是十恶不赦。
当然本人绝不反对当时有相当一部份的“款爷”,他的“款”就是“爷”的。林子大了吗。 何必强求别人与你、我一样的“善”良。
因为我一直不认为我是“善”类。所以我加上引号。
中国的方块字就是好玩,它有时的一个词、字、标点符号就含有深奥的人生哲理。
可有谁能理解、体会到“过程”中,当时“大款”的心里有多累?多怕?多恐惧?
在此。我决没有替这群“款”“爷”辩解的意思。相反,我看不起他们。“京片子”在91年 前,我也一直与他保持“餐台友谊”。可他没有能让自己看到93年的太阳。
一直到94年。我才从一个从京返深的“股友”口中得知。“京片子”在89、90、91三年,仅 仅只“借”用了“爷”8000多万。他。是一个十足的“款”“爷”式人物。
据“股友”说,“京片子”在投身于丰台的一个小池塘时,他的身边只有5张“工农兵”。 在当时传为股市“传奇”。但我无法考证。因为我没有“京片子”深圳以外的联系电话。
请别因为这一点的虚实对我砸砖头。不知为不知。
我当天回去与“难看”很细心的点了一下“工农兵”。
“难看”这一次算是给了我一连串的“夸奖”。“臭老公”,好彩你的半个脑袋还能顶一点 点用场。但除了你这半个脑袋,我再也没有发现,你身上有一个“零部件”还能派上用场。 四肢不发达不说。不发达你还不肯进厨房。“姑奶奶”我算是瞎了双眼。你看看我们北方, 那一个女的要做饭、洗衣服、拖地。我也不知我为什么会上你的当。北方的男人多好?偏偏 嫁了你这“半只脑”。下辈子再嫁,打死我也不嫁出关。
“她说的关是长城以北,不是深圳的二线关”。
从此,我又多了一个爱称。“半只脑”。
从比。我恨所有北方的男人。要说明的是,不是我恨北方男人别的。我是恨北方的男人太勤 快、太能干。让我至今基本上还要天天挨骂。我能不恨吗?
在此我要振臂高呼。北方的兄弟们,请你们给我们南方的男同胞留一点活下去的空间。留一 丁点家庭地位。
一开始点数我就告诉“难看”。少了先补进去。奶奶的。“京片子”基本上每打少3张、4 张、少5张虽不多,少2张的机会也很少。461打。居然只有44。815万。
韦姐听说我只少了不到2000。她开心的大笑,如何,小老弟。你给我的“学费”不算冤吧。 知足吧,我有一次出货60万。对方看我很“懂规矩”,补了我15打。回来我还是少了7千 多。你才少了不到2千。你要开心死了。
是因为韦姐这一席话,我才与“京片子”保持“餐台友谊”。
人生路上的“学费”是交不完的,教训一个连着一个。只有教训多了才能“懂事”、懂规 矩。
要说明一句,“京片子”在听我说那次差了近2千时,他让我“吃回”了一次800。还有一次 600多。也就不亏多少了。“京片子”人虽不在。手脚不干净、但出手却大方。这一点,我 不想得罪“亡灵”。加上引号是我至今也无法确定“京片子”是不是真的在天堂。还是留点 “口德”为上。